一向和妹妹没什么来往,不了解也实属常事,若是姐姐想要学学刺绣和诗词,妹妹很乐意和姐姐分享的。”
说话间,她看了眼坐在靠后面的陆溪,后者淡淡地垂眸,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也是,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良娣,难道还敢和她争不成?她就算说出那手帕是她的,又有谁会信呢?听的人无非会认为她是嫉妒自己得了宠。
只要不是愚蠢之极,陆溪约莫是不会说出这件事的,何必自讨苦吃呢。
这么久以来终于出了口被萧招媛压迫这些年的恶气,安婉仪神清气爽地走出大殿,觉得连皇宫里这看惯了的景色都好似变得美丽起来。
撵车走了不远,后面也有一架撵车跟着,她回头看了看,眯起眼,发现是陆溪的。
“走慢些。”她吩咐驱车的小太监,于是车速慢了下来。
品级低的嫔妃驱车之时不得越过品级比自己高的嫔妃,陆溪见状,也只得叫人放慢速度,以龟速跟在安婉仪后面。
短短的一段路程竟耗去半柱香的功夫,安婉仪心安理得地睨着陆溪平静的模样,只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还真是多谢她为自己作了嫁衣,否则自己也不会得到今日的荣宠。
陆溪一直心平气和地坐在撵车上,垂眸看着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透明指甲。
“云一,你说说,这指甲是透明简单的好看,还是涂上丹寇以后好看呢?”
云一道,“奴婢认为该是涂了丹蔻要好看些吧,色彩艳丽比较诱人喜爱。”
陆溪轻笑起来,“傻丫头,也不想想这宫里那么多娘娘都涂着丹蔻,皇上成日看着也会觉得刺眼啊……”
并且,越是艳丽的色彩,恐怕就越是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