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忽然反应过来他们今天是不是亲密过度了,飞快的起身,想将自己的屁股从他的腿上挪开,但他的长臂却放在她的腰间,让她动弹不得。
冷冷清清的嗓音自身后响起,开口询问着她:“你今日,是吃醋么?”
“谁吃醋了,吃谁的醋了?”苏锦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马上就咋呼了起来。
“你说呢?”淡淡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若是没有吃醋,她这么大的反应又是为何?
苏锦屏仰起头瞄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淡薄依旧,但是眼底藏着明显的笑意,越发的觉得自己要是承认自己吃醋了,那脸丢的会不是一般的大!于是开口道:“没有!我苏锦屏从来不吃醋!”语气十分的笃定。
“果真么?”又是一语询问,语中带笑。
悄悄的磨了磨牙:“果真!”
“果真?”他有些不死心,非得让她承认不可。
“果真!”头上已经爆出了青筋。
“果真?”
“果你妹啊!百里惊鸿,你是不是又欠抽了?”狠狠的咬着牙怒喝。
他闻言,静默了半晌之后,方才淡淡的开口,神态很是一本正经:“鸡毛掸子,已经打断了。”说完这话,他月色般醉人的眼底闪过一道得意的光芒,不仅仅鸡毛掸子被打断了,而且整个南岳的京城,已经连一根鸡毛都找不到了。
苏锦屏闻言,抬起头冷笑着瞅着他:“你是不是还想说,不仅仅鸡毛掸子都断了,而且你还把所有的鸡都除了?”
此话一出,他怔住了,略为支支吾吾的开口:“你,你怎么知道?”面上出现了一抹明显的尴尬之色。
“小鸿鸿,我好像忘了告诉你,除了鸡毛,鸭毛、鹅毛各种毛都可以做掸子,所以你最好不要高兴得太早!”苏锦屏开口说着,神色很是温柔,温柔得让人头皮发麻。
“……”那,是不是要把所有有毛的动物都除了?反正,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被那东西招待第二次。
此刻雨已经停了,车帘外的人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的谈话,风有些诧异的看了看灵儿,小声开口:“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殿下昨晚回来之后好奇怪……”他还记得那个诡异的笑容,直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头皮发麻。
声音虽然极小,但是也没有逃过马车内那两人的耳朵,某人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而后在苏锦屏戏谑的眼神下,白玉般的脸染上嫣红的色泽,昨晚的脸,确实是丢得太大了!
灵儿一脸神秘的模样,正想说,忽的想起殿下昨日进姑娘的房间时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