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营能战敢战之军十不存一一,久之暇下危矣!”
译文:
“从太祖开始设置营,以拱卫两京重地来,中间虽屡经变化,而京营的大始终为我可以,所以京营从最初几万,扩大到现在已达数十万人。
如果能知道当,严明纪律,操训练严格,粮食供应情况,京营一定成天下畏惧的军队!
但从万历末年开始,不断有奸逆执政,除直接的我,过分奉承的人,派遣宦官总督京营事务来,京营日衰。
营将领都是太监私下,在军队的事一窍不通,那些人经常虐待士兵,克扣军饷,使营气不,士兵们愤怒的情绪堆积在心里。
到现在京营能战不敢作战的军队十不存一个,长的时间下危险了!”
朱由检坐在御座上肃然点头,道:“那依卿之言,勋贵与中官执掌京营,现今又有何区别呢?据朕所知,现今之京营,与前并无分别!”
薛濂叹了口气,躬身道:“我皇上所言亦是实情,恕臣直言,无他,所托非人也!”
卫时春也起身拱手道:“臣与阳武侯所见略同,还望我皇上莫作他想,阳武侯绝非贪恋权势,欲取而代之之人!
阳武侯与臣所言俱是出自公心!还请我皇明鉴!”
朱由检摆手道:“朕今日只请二位卿家前来,自是要听肺腑之言,何况朕若未曾对此有所了解,何来欲重整之说?卿等尽管直言,朕自会分辨明暗!”
“臣等谢过我皇之宽容!”
二人施礼谢恩后,薛濂接着道:“今京营之弊病有四;其一,军士多被朝廷及中贵、武臣拉去服工役,不似武夫,倒与田夫无异!”
“其二,到了年龄的兵士,应由子弟替代,但吏胥上下其手,索要重贿,使贫困老弱兵士充斥营伍!”
“其三,富裕的兵士不愿参加营操训练,贿赂将领将名籍列入老家,其名虽在册,饷银照领,但其人却不得见!”
“其四,士卒空额众多,将官赏罚不明,日常克扣严重,久之士卒不满日重,一旦上阵,溃败立见!”
崇祯深深点头,赞道:“阳武侯所言切中军中时弊,与朕所闻几无二致!没想到卿不操武事,竞对此间弊端了如指掌!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尔等当为朝廷之栋梁也!”
薛濂赶忙施礼道:“皇上乃明君在位,臣岂敢与明珠并论,只是闲暇之时,军中与臣关系密切者来臣府邸闲谈,言及至此,臣方知此间之弊!”
朱由检摆手让其坐下,开口道:“那薛卿可知,军中尚有欲有所作为之将乎?”
薛濂道:“禀与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