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微微发红发肿,晏凉看了忍不住笑了笑。
“上辈子的事儿,也别去计较了,”晏凉抬起手替他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轻描淡写道,季珂那一声小舅舅,他就猜到对方全都记起来了:“但是你在笠州烧房子和自己较劲的事儿,我会跟你好好算。”
季珂点头,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竟低头朝晏凉赤裸的肩膀咬了口,不疼,但晏凉怔了怔惊诧道:“你这什么毛病……”
“没事,就想确认一下前辈是不是真的,我是不是在做梦。”
“……”晏凉无语,敲了敲对方脑门:“那你自个儿打自个确认去,咬我做什么。”
季珂却又傻兮兮的笑了,露出小虎牙,脸上却还滑稽的挂着泪痕:“前辈,我好想你。”
晏凉迎接对方的视线,一点点抹掉他的泪痕:“你这么说未免太不公平了,明明装死的是你,说起来,还是我比较难过。”
“前辈为何难过?”季珂明知故问,有点使坏了。
晏凉也遂了他的愿,坦荡荡答道:“想你想得难过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