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以捉摸,连举动都肆意妄为许多。
“不够。”季珂却很笃定的答道,他手勾住晏凉的脖子,将衣襟向下扯了扯,晏凉不是他的对手,慌张的看了他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季珂的视线下移,停驻在瓷白脖子上暗红的刀痕和新鲜的咬痕上。
“这道刀痕是度昱留下的,我晓得,但这个咬痕,是你的凉儿?”
“……不是!”晏凉揉了揉太阳穴,这季珂真是令人应付不来。
季珂挑眉:“难道前辈还有旁的人?”
“季珂,你什么毛病……”
季珂自己却笑了,手指拂过尚未消退的咬痕,认真道:“无论是谁留下的,我都会治好,直到看不出为止,或者——”
狭长的眸子跳动着危险的火焰:“我会留下更多,更深的,痕迹。”
晏凉没说话,迎向对方□□裸的视线,以处变不惊的语气淡淡答了句:“随你。”
可他面上功夫做的好,心里却不住吐槽,这么糟糕的台词,他的男主怎么说得出来,还是对着他说的……
“前辈,今后,我只得逼着你些了,委屈你忍耐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