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见,舍不得睡。”
晏凉先是一愣,旋即噗嗤一笑:“什么混话。”
他料想是季珂此时伤得太重,思维不清,所以频出惊人之语,遂像哄小孩般安抚道:“我不会离开,放心。”
“当真?”虽然气若游丝,但欢喜之意却藏不住。
“还能骗你不成。”似被对方的情绪感染,即使逃亡,晏凉说话也不自觉捎上了些许俏皮。
季珂依旧是笑,血淋淋的手向后摸索了一阵,寻到晏凉的手,依旧是冰冷的,他小心翼翼的拽住,片刻,勾住了对方的小指。
晏凉怔了怔,笑了,这……是……拉钩要他允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