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事。”
甘老道,“我观宁过此子,才虑敏捷,心思慎密,绝不是那木讷易受诱惑之辈,更不像那种心甘情愿任人摆布之人。我担心你那个计划,会有差错啊。”
“是么?”木有道淡然一笑道,“计划不及变化,这世上本就没有百分百完美的计划,要他真如你所说的这么好,我倒更放心了。也就不用再考虑另外那几个了……”
语毕,将红卒向前一推,让甘老原本准备跳吃車的算盘落空,轻轻道,“人生为棋,我愿为卒,行动虽缓,可谁曾见我后退一步……甘兄,这局棋你要输了……”
……
筑基场中,宁过已超时整整一倍的时间,依然没有结束的迹象。
这下不仅是那些弟子,就连十位长老,都变得焦急起来。
“到底还要多长时间,我哪里还有事要办,总不可能一直这么等下去吧?”第三长老说。
“再等等,再等等,你看他的脸色已经愈来愈好,相信马上就能成功了……”第八长老安抚。
宁过何止脸色愈来愈好,他的心里简直就是惊涛骇浪。
便在一个小时前,他的根骨第九次扭曲换位,本来已到极限的他,突然感到锁骨中间一点凉意传遍全身,不仅替他减轻痛苦。甚至那些本已扭曲破碎的骨骼,在这股凉意下渐渐重新凝合。
只有宁过自己发现,皮肤上金色的灿霞,划过了几丝不起眼的紫色。
紫金之色,帝王的象征,便是这几丝不起眼的紫色,告诉宁过,自己是在经历一次前所未有的脱胎换骨!
‘新月吊坠……’
初始的激荡过后,宁过想到那个消失的新月吊坠。
一来凉意的位置太巧合了,二来自从那日新月吊坠无缘无故丢失之后,他现在每到深夜隔三差五都会做同一个梦。
而且梦一次比一次清晰,一次比一次久!
种种的异样,令他此时不得不往新月吊坠上面想。
‘莫非这吊坠,真得是件宝物?’
宁过呼吸急促,内心激荡不已;‘那么这吊坠为何会消失,又为何会在此时出现?难道,真得有那么狗血,它自己藏到我的身体中去了?’
宁过越想可能性越大,在这样一个玄幻的世界,任何狗血的事,都有可能成真。
不论怎样,此次筑基之后,自己务必要多多注意新月吊坠!
第七个小时,天已然全黑。
第八长老点亮一盏琉璃灯,第一长老和第三长老都已借故退场,很多弟子等不下去也都离开。
三合党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