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参与的，那不本来便是物质组成吗？

所以，当深渊之力汇聚到一定程度之后，便会呈现物质的性质，凝聚出一张纸来，那自然完全不在话下。

在那黑色纸张凝聚出来之后，其上便是浅灰色线条扭曲，那罗列的种种不平等契约，开始一一的呈现其上。

杨老看看黑色纸张，又看看实验室中的深渊魔神，不由微微沉吟起来。

“唔，再加上一条，除以上契约条款之外，不得再有其他契约条款...”

“你！...好！...”

深渊魔神那本来谄媚的笑脸，瞬间扭曲崩溃，咬牙切齿的挤出两个字。

“血！”

“什么？...”

“滴一滴血！”

“哦...”

张哲恍然，本来想要装作没听明白的，只是看到看过来的杨老，想也知道自己是绝对逃不掉的，只能哭丧着脸将手指伸到嘴里用力咬下。

“嘶~，真tnd疼啊...”

疼的张哲一阵呲牙咧嘴，但是看看手指，虽然有的两排很深的牙印，但却没有半丝鲜血流出。

就在张哲想着怎么挤出鲜血的时候，那边已经不耐烦的杨老，直接便是拉过他的手用力咬下。

“啊~！”

瞬间，一声高昂的惨叫，自张哲的嘴中发出。

“呃...”

两人身后一人看到这一幕，刚刚张开的嘴立马闭上，抬起的一只脚也是迅速落回。

他是本来是想要提醒一下的，外面的护卫应该有着战术匕首的，不过现在看来，好像用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