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亮了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红衣大惊失色,膝盖一弯就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同时口齿不清地求饶道:“不要,饶了我,我去,我愿意去,一定将他们带到主公的瓮中去。”
“哼,”陈安冷哼一声,这家伙真是个贱骨头,不发威还当自己是良善。
“连瓮都会,果然是在装疯卖傻,再有下次,定让你想死都难。”
看着在面前瘫软如泥的红衣,陈安不耐烦的挥手道:“快滚吧,把人带进来,说不定我一高兴,还能放你自由。”
红衣眼睛一亮,尽管陈安没有半点信用可言,但总归是个盼头,因此她动作相当利索地转身向着某个方向就消失在眼前。
看着离去的红衣,陈安笑的意味不明,刚刚那句话当然只是空头支票,就算他一时大发慈悲再加守信,真的解除红衣体内血煞阴罡的掣肘,但作为血月刀的衍生出的刀奴,只要自己拔刀成功,她又怎么跑的了,原来妖魔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