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一笑,声音清脆如银铃。
白玉京被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端着碗不敢去看老板娘,磕磕巴巴道:“白…白…白…玉…京呀!”
“什么?你叫白鲤鱼呀?”老板娘掩嘴,噗嗤一笑,“好奇怪的名字!”
说完,腰肢轻摆,摇身一变,就变成了早上那个‘卖身葬父’的娇俏姑娘。
杏眼眯在一起,那姑娘抬脚踹了踹白玉京的屁-股,笑道:“白鲤鱼,记住了哦,我叫秦瑶!”
“你…你…你…”
不等白玉京说完那个‘你’字,便觉眼前一花。
醒来,才恍然发觉自己蜷缩在那间布满灰尘早已没了人烟的破败客栈里。
白玉京揉了揉发痛的屁-股,不由打了一个饱嗝,怅然若失。
原来,方才是做了一个梦。
好奇怪的梦!
一抬手,却是不小心打碎了手边的酒壶。
盯着那四散开的酒水,白玉京愣住了,喃喃道:“秦…秦瑶。”
摸摸脑袋,他有些搞不清方才是不是在做梦了。
难怪师父会说,山下的女人都是老虎!
既然是师父说的,总归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