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坏人,坏人。”她哼哼唧唧哭,又怕极了,把撅起来的屁股往下坐,柔软龟头塌陷进更柔的逼口里,一点点侵犯干净幼嫩阴道。
“哈啊。”
感受到捅胀开的滋味,焦竹雨大口喘息,继续把屁股往下挪,总是顶到她疼的地方腰板就往上挺直,犹犹豫豫,根本不舍得坐。
“嗯……你最好别逼我。”白阳逐渐萌生要掐上她的腰,毁掉她的冲动。
将嘴里的烟愤怒扔在地上。
“呜啊,焦焦有,有在坐,可是好痛,太大了,把逼撑开好痛啊!”
“嘶。”
白阳拿起左手她吃剩的面包咬在嘴里狠狠撕了一口,仿佛把它当成焦竹雨,咬牙切齿扭曲的挤压,眼头压低的褶皱挤压凶神恶煞,盯着他鸡巴上的小逼口,粉嫩阴唇如何像一张小嘴吸咬他。
近在咫尺的距离,那么近,那么紧。
“坐下去!焦竹雨!”
他河东狮吼,嘴里的面包屑都喷了出来,振聋发聩吼声给她吓哭。
生怕被挨,啪的一声就往下坐,满根插入,摔坐在他的腿上,顶到宫颈不得不让她弯下腰,捂住肚子痛哭流涕。
“啊啊!逼,逼啊啊,痛啊!”
“再他妈叫,我连你子宫一块插出来,还不赶紧动!想不想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