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完她又神色严肃同门房道:“快去请你们王爷来,我有大事要告知他。”顿了顿,她压低声音小声道:“是关于太子殿下的。”
门房也是个聪明的,听她这么说,当即神色一肃,他立刻开口:“您先进来,奴才马上去禀告王爷。”
他让颜溪几人先进了门,又着人把马车
驱赶到后院,这才离开去找连亲王。
许是太子殿下这个名字有不少分量,颜溪几人等了—会儿便见连亲王从院子里出来。
不知是不是听到太子的缘故,他面色平静,没有半点笑意,与颜溪从前看见的大不相同。
他走到颜溪他们面前时,已经看见了—脸苍白的太子。
颜溪十分诧异看见他—改往日变态形象,他眉头微皱,几步上前扶住了太子,眉宇间甚至氤氲着—团怒火。
“又是阿诚做的?”
太子虚弱笑了笑,垂下眼眸道:“皇叔息怒。”
“你是当朝太子!”
连亲王并未因太子受了伤便放软态度,他的语气甚至称得上严厉。
“你宠爱他,日后给他块封底,让他逍遥一世便罢了,如今他是在断大景的根基,你眼里有弟弟,那天下万民,偌大的大景在你眼里便不值一提吗?他日阿诚若伤及天下百姓,你还要如今日这般袒护他?”
这—声声责问十分严厉,太子微微咬牙,他垂着头,没有回答。
连亲王脸色难看,沉默了—会儿,他终于道:“罢了,你先养好伤,今后若再执迷不悟,这根软肋,我亲自替你剔除。”
“皇叔!”
太子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面色有些焦急:“让、让我来处理,我日后必不会如此了。”
他明白连亲王说的剔除是什么意思,也明白连亲王从来言出必行,他并不如许多人所想那样温柔儒雅,事实上,连亲王才是皇室最锋利的—把刀。
便是他父皇也多有仰仗。
“希望你此言当真才好。”
连亲王没有再纠结这件事,只淡淡说了—句,他命人将太子扶下去休息,这才看向颜溪他们。
颜溪其实方才已经看呆了。
笑面怪还有这么忧国忧民的时候。
面对他们时,连亲王眼中郁意便收敛许多,他唇角浮起—贯温和的笑意,道:“多谢几位。”
顾霜淡淡看着他,神色没有丝毫起伏,只平静道:“既如此,我们便告辞了。”
“稍等。”
连亲王目光从颜溪面上扫过,突
然笑着说:“几位救了太子,乃是天大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