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岂不是便宜他?
苏敬被抬走没多久,师妹就来求见。
安桦一听就知道师妹是为苏敬而来的,让她进来了。
果不其然,师妹一进来就主动请罪:“掌门师兄,是我没看好苏敬,让他打搅掌门师兄的清净。”
安桦道:“这不怪你。”毕竟苏敬在玄阳宗的地位是真的特殊,他有个好爹,他留下的恩情足以让他在玄阳宗挥霍很久。
师妹不可能什么都不干就亲自盯着苏敬,而她派手底下那些人盯着苏敬,那些人也不敢对苏敬太过不敬。
就像刚才苏敬强闯入掌门居所,哪怕于理不合,他非要胡搅蛮缠,又有谁敢真的把他这个一推就倒的废人给赶走?
就连安桦也顾虑原主名声和意愿,不能随心所欲的处置苏敬,更何况是同样受过苏父恩惠的师妹呢。
安桦沉吟片刻,对三师妹道:“师妹,苏敬他如今越发偏执了,以后还是让他搬去师父师娘的故居居住吧,无不出来。”
安桦觉是把苏敬给禁足了比较好,受大刺激的苏敬,也不知醒来会不会发疯,再允许他自由活动怕是不太合适。
师妹脸上闪过一丝惊喜,用‘掌门师兄早该这么做’的眼神看安桦,欣然领命道:“遵命,掌门师兄。”
安桦摆摆手,让三师妹出去。
看师妹有点雀跃的背影,安桦勾了勾唇,看来苏敬已经把同门对他的好感和情分差不多。
苏敬父亲留下来的恩情固然管用,可同样有句话,叫做人走茶凉。
苏敬的父亲到底已经不在了,他对弟子的恩情再大,也终究不如一个活生生的苏父对苏敬的庇护大。
所以安桦纵容苏敬作妖这么久,又师弟师妹们洗脑:大家一起努力将玄阳宗发展壮大就是对师父师娘的最好报答。
师弟师妹们可绝不会容许有人损害玄阳宗的利益,哪怕这个人是师父师娘的亲儿子。
他们对师父师娘的感恩,也会体现在为玄阳宗的建设抛头颅洒热血上,而不是体现在照顾每天不忘妖的苏敬上。
等苏敬作妖到让所有人对他都没耐心,只剩下厌烦时,安桦把人囚禁起来,根本不会有人有意见。
受过苏父恩惠的师弟师妹们都对这件事没有意见,那么那些在玄阳宗重建后才入门的新弟子和客卿们,就更不会关心一个废人的去向。
解决完苏敬,安桦也觉松了口气,伸了个懒腰,坐在自己专门定制的躺椅上,身子一歪就倒下去:“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也不知他今日是不是运气不好,就是不让他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