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他那一座机电话响了起来!
“什么!?杨天秀不是杨神虎的亲生儿子,是杨神龙的!?”
“杨天秀带走了一大部分杨神龙的旧部!?”
“杨神虎与陈北山见过面!?”
“杨天秀死了?”
“他的大部分手下,也都被抓了!?”
真正的噩耗来临之际!
那赵日天脸色,也是彻底稳不住,彻底崩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皮一颤一抖的,阴沉得极其可怕,“陈北山!”
“你果然,不愧是旧陈阀的嫡长子!”
“这老谋深算!”
“不愧是你啊!”
他自嘲的一笑,整个人,就仿佛是苍老了几十岁一样,回头看向了管伯,“你跟了我,也有四十多年了吧?”
“一共是四十五年十个月零三天!”
赵日天仿佛是在回忆一般的,“当年,我从北都拖家带口的撤回到了沙洲,也遇到了在求职的你,和你一同的,还有几个人……”
管伯头皮一麻。
“时间啊,总是不经意之间,带走了许多的记忆……”
赵日天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看,我连那几个,和你一同应上的家伙,都记不得长什么样了……”
管伯只感觉到背后一片的凉意。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没有来得及成家……”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扎红钞票,目测来看,至少也有二十万,“我也没什么钱给你了,这点钱了,就当是给你最后的遣散费吧……”
刹那间!
巨大的寒意,充满了管伯的心头!
他扑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道,“董事长,我、我不想、我不想赵家绝灭,所、所以才、所以才把大少爷,放、放走的……”
正因为,他跟了赵日天足足四十多年!
才清楚这个看似垂暮,已有一个甲子多年龄的老人,是多么的心狠手辣。
他说的话,如果真的只以为是表面上的意思的话。
那管伯的下场,早就和其他的管家一样了……
“哦?”
赵日天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略微有些诧异,似乎是没想到管伯说的这话一样。
“留一个血脉?”
他自嘲的笑了笑,松开了手里的那一扎红钞。
钞票散落了一地。
只有第一张和最后一张钞票,是红色的钞子。
而其他的,都是钞纸!
死人用的冥币!
看到这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