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娇妻出游。
阁楼二层,除却两侧是守护的侍卫,中间的房间占了所有空间,都是楚楚和褚河的住处,其余人非召不得进入,自然更方便了两人卸下伪装放心赏景。
东湖岸边是种了千亩莲花的,而今距离莲花盛开虽还早,然小荷才露尖尖角却也是别有趣味,楚楚倚在窗口,瞧着蜻蜓落在荷叶上,又瞧着蝴蝶飞来落在水中不知名的小白花上,心情更是愉悦了许多。
楼船逐渐驶入东湖深处,周遭景色从眼前掠过,经过那湖心洲时,楚楚忽然意动。
不足十平方的地儿,独独生长了棵粗壮的柳树,柳树下长满了绿草,还有从水竹驻扎在岸边。
非为绝美,却是自然造就的纯粹天然美景,若能在树下乘凉、钓鱼或做点别的,定然是别有意趣的事儿。
楚楚想着,转身去拉褚河衣袖:“师父,我们去那儿玩儿好不好!”
既想要乘凉垂钓的静谧,自然不能大张旗鼓的去,褚河在房中设了警戒的禁制,随即拥着楚楚从窗口离开,去了她看上的那处湖心洲。
楚楚习惯性的寻了圈,没有发现蛇或螃蟹等,心里还有些遗憾,但随即又提起兴致,从储物袋里取了鱼竿出来,坐在草地上钓.鱼。
而褚河则是靠着柳树,默默的瞧着她。
春日静好,连刺眼的阳光都似乎温柔了几许。
然而垂钓这种事,若非个中高手,大多只能靠运气,等候了两刻钟鱼竿还没动静后,楚楚逐渐皱眉。
今天的鱼也不乖。
“师父,为什么大师伯钓鱼就很容易,我就总是不行呢……”手中鱼竿纹丝不动,楚楚回过头来抱怨。
褚河沉思了片刻,问道:“大师兄是怎么垂钓的?”
“他把鱼竿靠在架子上,自己在旁边石头上睡觉,过会儿就有鱼上钩。”楚楚道,“每次我都比不过他,明明他那么懒,我那么勤快,这东湖的鱼和白云间的鱼一样,都不识相……”
褚河忍不住笑了笑,走过去在楚楚身后弯腰,在她耳边轻声道:“楚儿有没有想过,大师兄作弊呢?”
楚楚错愕,皱着秀眉思索片刻后,迟疑道:“不至于吧,我们赌的,是谁赢了谁做饭啊,大师伯那么懒,才不会……”
“倒也是,大师兄哪有那么勤快……”褚河顺着她的话,“那楚儿从前钓不到鱼,都是怎么做的?”
“哦……它们不识相,那只能我主动些,控制着鱼竿去把它们捉住了。”楚楚面色严肃,“师父你可不能笑我,我只是……”
只是谁赢了谁做饭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