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声道:“你不必隐瞒了,华儿都告诉哀家了,你这笨丫头。多大点儿的事儿,也容得你记到现在耿耿于怀,连华儿都拿你没办法,嗐!”
“原、原来娘娘都知道了。”孟银秋心虚的垂下头,捏着绢帕说:“秋儿也是自己心里过不去才……”
“你宽心吧,哀家会好好整整这京城的风气的。你今儿说的这事儿,不是小事儿,哀家得让人去好好查一查,你还知道些什么,通通告诉哀家,不可有半分隐瞒。”太后沉肃的盯着孟银秋。
“秋儿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母妃在羌平时不常出门,也唯有这一个交好的姊妹,哪里都帮衬些,他们家现下是羌平最大的豪绅。”孟银秋抿了抿朱唇说道。
“好,哀家会仔细调查此事的真伪。”
太后对此事很上心,并不只是为了孟银秋,还是为了打压羌平王一脉,虽然羌平王现在看着安分,像是和皇后交好,是保皇党亦是太子党,可是太后曾经听先皇提起过,先皇对这个异姓王的忌惮很深。
她年轻时见过这个羌平王,看面相不是个安分的主,不好掌控,若是想一劳永逸,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除掉。
前朝的事她插不进去,那就想办法让他的后宅着火,夫妻俩同属一脉,无论谁受伤都会牵连另一方。
怪得了谁呢,要怪还不是怪他娶了个脑子不够灵光的王妃。
…
含香在宫外等了许久,心心念念的看着宫门的方向,等待着孟银秋出现。
瞥见安姑姑将人送出来,她连忙就奔了过去,待安姑姑离开,便着急的问:“小姐把王妃的打算告诉太后了吗?现如今唯有太后能帮小姐了,否则小姐跟了王妃回去,就真要嫁给那个纨绔了!”
孟银秋温声宽慰她道:“放心,娘娘说会好好查当年的事的,想必此次回羌平,是无望了。”
含香扶着孟银秋走进长廊内,悄声道:“奴婢看王妃和二小姐,这次回去恐怕是要倒霉了,王爷因为二小姐的事儿,连千秋节都被皇上压着在羌平反省,不许来京了,王爷哪儿受过这委屈啊。”
孟银秋轻叹了一声,皱着黛眉担忧的说:“我也怕我这次,如此冲动的来找太后,会给母妃惹来祸事,爹爹之前本就发过信让母妃安分守己了,若是爹爹得知这事,会不会!”
“那小姐也不能不说啊,难道小姐真的想,嫁给那个疯子似的纨绔吗?奴婢觉得小姐合该求助太后的,若不小姐就留在京城别走了,奴婢觉得,太后对小姐真的挺好的。”
含香越说越来劲,振振有词的分析说:“沈姑娘在太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