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的簪子。”
大理寺卿示意身旁的小厮将证物呈到了霍孤眼下。
白菲菲泪眼婆娑的抬眸看他,伏在他脚边娇声喊冤:“王爷……臣女是被冤枉的,那簪子……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请王爷明鉴……臣女一个身单力薄之人,怎能把一个身材健壮的男子溺毙在水井之中——”
她试探着直起身子,蠢蠢欲动的想去抱霍孤的腿,沈若华眼皮一跳,脚尖一动走了上去。
可还未等沈若华上前,白菲菲便抬手抱了过去,岂知霍孤不声不响的撤了身子,白菲菲一个不察,狼狈的娇呼了一声,扑在了地上。
“你,离本王远些。”他眉峰蹙起,丝毫不掩厌恶的开口。
白老夫人方才看她的举动,吓得心险些从心口跳出来。
她忙的走了上去,将白菲菲扶了起来,“王爷,老身的女儿是冤枉的,这都是她的阴谋啊!”
白云锦委屈的垂下头,瘪瘪嘴道:“祖母不喜云锦便罢,怎能在此事上如此诬蔑于我,我——”
“少爷!少爷!”
檐廊下忽然传来一声呼喊。
一个小厮步子飞快的窜了过来,在众人面前跪下。
杨景恒上前一步,皱着眉问道:“可有什么线索?”
“小的在厢房的密室里,发现了一个神情慌张的尼姑!已经叫人押过来了!”
白老夫人脸色一白,抱着白菲菲猛地一抖,眼底浮上一层惧色。
沈若华看了眼白老夫人,启唇说道:“这尼姑又是何人,为何会在白老夫人院子的密室之中?”
高门大院修两个放置重要物什的密室,并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在密室里藏人,就大有疑点了。
人群之中也有人议论纷纷,不约而同道:“在厢房密室中藏尼姑作甚?为何要把人藏起来!”
说话间,杨景恒的亲卫已经押着人走了过来。
瞥见那人的面孔,庭院中人纷纷一震。
不为旁的,这位尼姑纵然穿着素净的衣裳,圆溜溜的脑袋,却长了一张令人惊艳的面孔。
即便不比得京城里的大家小姐,可也算是精致之人,这副打扮能让人想入非非。
在场的都不是蠢人,愣了几息就回了神,杨太师敏锐的眯起眸,厉声道:“你是何人!”
四空急出了一身的汗,余光不停的看向白老夫人,求救似的抿起双唇。
可现如今这情状,白老夫人如何能替他脱身,一边的郭嬷嬷满头大汗,连滚带爬的来到庭院中,一边磕头一边说:“太师大人恕罪!王爷恕罪!她是附近庵庙里的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