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处理,我早已怀疑。”
桂嬷嬷垂着头,不断的转着眼珠,想着说辞。但没等她想到,沈正平就开了口:“找你来,是因为你是陆氏身边的老人。可你要知道,在这尚书府中,究竟谁才是主子。对不忠之人,尚书府是万万容不下她……”
“当然是老爷!”桂嬷嬷忙不迭的说道,“老爷才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
“姨娘的确是扣下了老爷的那一封书信,是以防老爷到时对她不利。那一封书信就藏在她内阁之中。”
沈正平愤怒的捶向木桌,恨恨道:“果然如此!这个贱人!”
“你!”沈正平倏地指向桂嬷嬷,“你想办法,把那封书信给我偷出来!届时若是此事牵扯到尚书府,你便说都是你主子所为。事成以后,你便和管家同尊,孰是孰非,你好好考虑。”
“老奴都听老爷的。只是……”桂嬷嬷磕磕巴巴道:“只是那书信,老奴实在不好偷。姨娘将书信藏得十分严实,老奴也只知她藏在内阁,却不知到底在何处。老奴想、想此信,就算找不到也无妨。”
沈正平眯了眯眸,乜了她一眼,“此话何讲?”
“老爷是知晓的,书信上到底没有说写信之人,是老爷还是姨娘。只要届时,奴婢一口咬定是姨娘所写,他们定不会怀疑。而且之前的许多书信都是姨娘所写,传信时以信上的脂粉香作为暗号。他们大抵以为,写信之人就是女子,如此,老爷也是安全的。”
沈正平想了想,深觉有理,“好,那就按你说的做。”
桂嬷嬷松了口气,跳的极快的心总算安稳了下来。
“你可不要耍花样。”头顶传来沈正平低沉的嗓音,“若是被我知道,你两面三刀。你……”
“老奴不敢!老奴是尚书府的人!只要老爷保老奴的命,老奴都听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