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毛毯。
我的衣服就挂在的架子上烘烤,这里还有吃饭的锅和碗。
一阵阵扑鼻的烤肉味从火炉旁传来。
我顺着味道看去,在那个火炉旁,有一个黑皮肤男人。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脸。
他穿了一件只有狙击手才用的“树衣”,旁边放着一只老式猎枪。
在他的脚下,是一只刚死不久的羚羊。
他在给羚羊剥皮,鲜血顺着刀尖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