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会将这些人的价值全都发挥到最大化。
想想,云漫和安浅还真是差多了,也难乖容历之前那么宠她,最后还是拜倒在了安浅的石榴裙下。
想到这里,容颜嘲弄的睨了她一眼。
云漫背部僵直,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礼裙。
她现在很累,特别是脚,她娇气,现在脚底都磨出了不少水泡。
容历从来舍不得她累,不管去什么地方都是专车接送,还有好多侍者跟随照。
可今天,容胤不但要她穿着十五厘米的高跟鞋走了一下午,甚至连休息
时间都没怎么给。
就说现在,他总时不时过来,她连放松一下都不敢,一直端着完美的姿态。
容胤这里,有关于安浅的许多资料和照片,其中就有她在宴会上肆意的模样。
说起来,容胤还真是有些欣赏不了容历的审美,为什么会将云漫放在身边。
她虽然漂亮,但挺多就是个花瓶。
他们容家人虽然各个都嗜美成瘾,但若是见过安浅那样的刺玫,哪里还的上这些小白花。
但偏偏,哪怕动了安浅,他下午还是派人来警告他,让他绝对不要动云漫。
让他不动就不动,这怎么可能呢……
再者说,他可以发现了不少有意思的事,今晚上刚巧试一试。
云漫被容胤到浑身发怵,她慌忙站起来,“我、我去补妆……”
今天下午,云漫已经用这理由躲起来好几次,他们当然也不会当回事。s11;
她这边一走,容颜就不禁问容胤,“大哥,这女人很没意思,你怎么不带着安浅出来?”
容胤漫不经心的抬眼,唇角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安浅的性子那么烈,早上那么大动静都没反应,恐怕被折腾的不轻。”
容颜微怔,眉梢拧起来,小心的问:“大哥,你真的相信容历把安浅做了?”
容胤懒懒的换个姿势,邪气傲然的模样,引得周围偷的小姐惊叫连连。
他淡漠的笑笑,余光都没给一个,只专注的喝着酒,“九爷敢那么算计他,人却找不到,那这安浅不就是唯一的突破口了?容历这个人发起疯来,谁都阻止不了。”
关于这点,容颜到也承认,但他还是有些不相信,“就算他发疯,,可就他那变态一样的洁癖,对一个别人用过的女人,好像不是很可能……”
容胤勾唇,“是不是没那么重要,重要的事,安浅到容家了,很有意思。”
今天,容胤的心情似乎很好,话都比以往多很多,容颜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