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忘记自己都说了什么,只知道,他是那么的希望安浅醒过来。
又是一天,安浅已经彻底的恢复了,只是面色还是带着病态的,她很安静,呼吸都似有似无。
这么久以来,沈潋是第一次到她像是个人偶娃娃一样,就这样无力的躺在床上。
容历回来时,沈潋已经守了安浅两天,见到他时,脸上都是冷漠。
“抱歉。”
容历说了这么一句,就向安浅的卧室走。
沈潋拦住他:“安浅是容历心尖上的人,所以,你不能爱,却也必须这样对她。”
“你不觉得,这太难了?”容历反问,“你不要我爱,却让我放在心尖上。那我该将她当做什么?爱人?妹妹?”
“不管是哪种身份都好,总之,你不能爱。”沈潋脸那么冷。
容历与他对视很久,最后平静的走了过去。
开门,还没进去,容历就觉得自己的双腿像是灌了铅,每一步都格外沉重。
不过短短几米路,容历出了一身冷汗,等快到时,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身份出现,又或者,该说什么做什么。
终于,他用力了力量走到了安浅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