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倏然站起来,双颊通红,眼中含泪,“我将他给你找回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好啊,那她就将那个系铃人找回来!一个十几年只为了师弟师妹回来过一次的人,一个回来了也留不下的人,或许曾经不同寻常,如今沧海桑田,又能念着你几分呢。说不定你心心念念,他早将你忘了,自过得潇洒呢。
“我要问问大师哥,问问他,我娘去世了,你肯不肯回桃花岛来与我爹爹重新开始!”
黄药师没有拦,他没有找么,他找不到啊。他重新将空了的酒坛封口封好。也好,去外面吧瞧一瞧吧,去找寻过去,也免他开口。他开不了口。
那一日,想来他至死也再开不了口。
江兄,想来你也盼着蓉儿唤你一声父亲。你且再等等,我也尽量再等一等吧。此件事了,无牵无挂,我若心有挂碍,只怕下了东海他不肯见我。
风太大了,酒香留不住,散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