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激发木慈活下来的欲望,可不是从火车上来的那位木慈,而是现实里的这位。”
“你把我搞糊涂了。”温如水困惑无比,“不是说是为了激发另一个木慈吗?怎么又变成现实里这个木慈了。”
左弦看上去简直就要跳起来了:“当然不是了!这多不可靠啊,除了凸显残忍毫无用处,木慈长了脚,冷静点想想,他会逃跑,他会害怕。好吧,就当激发了一个引子,可这个世界的木慈难道是吃干饭的吗?他完全就是个变数,如果我们不能确定人会死,就不该开枪,否则那就是打草惊蛇。”
温如水冷笑了一声:“听起来就是你在做的事。”
“别嘲讽我,你真的是那位温如水吗?我们都被情感愚弄了,我们分不清自己是谁,我们以为自己是,实际上真的吗?”左弦完全不在乎她的想法,而是继续眉飞色舞,脸色潮红地说下去,“你想想,得到那些记忆开始,我们就陷入混乱,巴别,嘈杂混乱,正是如此,我们的大脑完完全全被搞乱了!”
“你想,我不喜欢蔬菜沙拉,我不喜欢钢琴曲,我不喜欢暴力,我对木慈的攻击毫无反应!这还不足够说明什么吗?!所以他不能拖,他担心我们越了解,就会意识到问题所在。”一阵凉意忽然掠过左弦的身体,“这只该死的猫!他装成了薛定谔,他变成了神,他不是要杀木慈,而是要让我们分散各地!”
温如水的脸一点点变白,她已经完全听明白了。
“他在阻止木慈保持两个意识……”
这才是真正的后招。
“而木慈再也不会相信我们了。”
温如水喃喃道:“他不会再相信我们了,左弦,你在他那里的信誉完全破产了,他不会相信你哪怕一个字。我也不能,我不敢确定这是不是你的又一条诡计,是不是为了确保杀死木慈而做的……”
她绝望地看向左弦。
“这是一条没有人敢赌的阴谋,你看出来也没有用,你总是……总是这么擅长诱导,这么擅长引导人们走向你希望他们想到的思路上。”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临时更改的计划,就像你在酒店诱导我那样。”
左弦的笑容倏然定格在了脸上,他飞速转动的大脑在这一瞬间缓慢地停滞下来。
“那我们只能看着木慈去死。”
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说的是哪个木慈。
“恐怕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