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无离：“嗯？”

楚蔚笑笑，意味深长地道：“当初我失忆的时候，师尊有没有后悔选我？”

澹台无离目光动了动：“吃飞醋？”

楚蔚梗一下道：“我是认真的。”

澹台无离看楚蔚一眼，楚蔚也看他。

对视片刻，似乎是真的感受到了楚蔚的认真，澹台无离默默笑笑：“有些时候确实会有这样的想法。”

楚蔚顿时心头一紧，然后他就有些不自在地问：“那师尊那时候想选谁？”

澹台无离反问道：“为什么不选就一定要选别人？我就不能自己一个人么？”

楚蔚怔一下，默默一笑：“师尊心里然还是有我的。”

澹台无离：……

不过看着楚蔚幸福的样子，澹台无离最终还是默默把剩下的一句‘老是这么自以为是’给吞下去了。

偶尔也让楚蔚自以为是一次吧，其实看着楚蔚自以为是的开心模样，澹台无离心里也挺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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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船是上好的神器，隔绝风浪，平稳安静。

可澹台无离做没几天，就开始出现晕船的反应。

先是觉得有些恶心，后面又时不时头晕，澹台无离也还算能克制得住。

他性格本来也是不希望让旁人担心的，就打算自己熬过去算。

后来还是楚蔚一天夜里忽然发现一件事。

“师尊，的皮肤怎么变好了。”以前只是雪一般的冷白，带着一点冰凉的玉质感，现在却愈发温软细腻了。

澹台无离第一反应是这是楚蔚在调戏他，淡淡瞥了楚蔚一眼道：“摸了这么多次，是泥瓦也得被你摸上釉。”

楚蔚：……

随后楚蔚就哭笑不得地认真道：“师尊，我说的是真的，这种事我跟开玩笑做什么？我只是在想你皮肤变好是不是因为快要进阶了？”

澹台无离微微一怔，眉头皱了皱道：“我进阶的仙王巅峰，没那么快吧？”

楚蔚道：“我也是这么觉得，不过无尽海上，一切皆有可能。师尊还是谨慎些好，万一雷劫突然来了，不作任何保护措施进阶仙尊还是太危险。”

楚蔚这话说的很有道理，澹台无离也觉得谨慎些好，便又细细给自己诊脉。

结这次一诊脉，澹台无离脸色就微微变。

过半晌，他沉着脸对楚蔚低声道：“我肚子里……长了个东西。”

楚蔚：？？？

随即楚蔚就意识到了一件事，脸色立刻就变得极为期待惊喜起来，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