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亭绯红的脸颊,有点犹豫。
方鹤亭一字一顿地咬牙:“现在就去!”
郝回风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走了。
郝回风走后,方鹤亭整个人顿时瘫倒在了床上,一只手也猛地攥住了一旁的被单。
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不住颤抖着,绯红的眼尾有生理性的泪水缓缓淌出来,现在他整个人是又羞耻,又愤怒。
郝回风真是个混账!
·
郝回风紧赶慢赶,终于找到了摊主了,他急切地将方鹤亭的情况叙述了一番,就找摊主要解药。
摊主目瞪口呆。
过了半晌,摊主为难地道:“那种药,哪里来的解药,客官你在说笑吧?”
郝回风终于觉察出了几分不对:“哪种药?”
摊主:……
郝回风:……
跟摊主面面相觑了半柱香的时间,郝回风终于醒悟过来了什么,扭头就跑。
摊主看着郝回风离开的背影,摇摇头:“神经病。”
郝回风赶回方鹤亭房间的时候,房间四周的结界还在,他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
但一进入房间,郝回风便敏锐地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
是苍术的味道——方鹤亭最惯常用苍术熏衣物,时日久了,他身上也会有这种味道。
可为什么,现在他就闻到了呢?
郝回风心头微微一沉,头皮有些发麻,知道自己玩得有些过分了。
可都到了这一步,他也不不硬着头皮默默走到床边,伸手,颤抖着掀开了那床帐。
作者有话要说:郝回风的威胁:拔秃你的尾巴毛,咬掉你的小耳朵。
方鹤亭:哦。
郝回风: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