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的话，让秦墨寒正在系扣子的手微微一顿。

半晌，他轻笑了一声，“也对。”

十分钟后，夫妻二人便乘上了去杨清幽表姐家的车。

杨清幽的表姐叫梁艳，五年前梁艳在杨清幽的母亲坐牢之后接手了精神病院。

做了精神病院的院长之后，梁艳在城南的别墅区买了房。

她从一个普通的精神科主任变成院长之后，便过上了住别墅开名车的生活。

苏辞月有理由怀疑，梁艳之所以能发达，应该和当年陈倩和她的事情脱不了关系。

他们住的酒店离梁艳家很远很远。

坐在车后座上，苏辞月迷迷糊糊地，就随着车子的晃动，靠在秦墨寒的肩膀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听到秦墨寒接了个电话。

睡梦中的她没听清电话那头说了什么。

但她听到秦墨寒的声音冰冷低沉得可怕，“什么时候的事情？”

“行，我知道了。”

从他冰冷的声音中，苏辞月觉察到不对劲。

她皱了皱眉，打了个哈欠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询问，“怎么了？”

秦墨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瞬，还是叹了口气，“梁艳死了。”

苏辞月瞬间睡意全无。

她瞪大了眼睛，“死了！？”

怎么可能！？

梁雨欣调查梁艳的事情是保密的。

况且，就算不是保密的，她在昨晚之前和梁雨欣的关系也不算好，别人再怎么样都不会将事情联想到她身上啊！

怎么可能……她正在去找梁艳的路上，梁艳就死了！？

苏辞月身上开始发抖，她战栗地抬起头看着秦墨寒的脸，“她……是怎么死的？”

“自杀。”

男人闭上眼睛，“刚刚发生的事情。”

说完，他淡漠地开口让司机调转车头，“没有去的必要了。”

苏辞月的双手死死地抓住衣摆，“怎么这么巧……”

“是不是……是不是我们如果昨晚直接过来找她，是不是还来得及？”

“都怪我……我不应该休息的……”

“我不应该睡觉的……”

“和你没关系。”

秦墨寒深呼了一口气，轻轻地打断了她的话。

男人拿出手机来，将今天早上的一则新闻打开给她看，“她自杀，是因为这件事。”

苏辞月抿唇，将手机拿起来。

手机里是一则关于打击非法牟利的消息。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