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从她的房间出来?要不要告诉我,真正的墨酒,在哪里?”
祁野并没有看到时之笙从那个门里走出来。
所以,他是在赌。
赌这个女人,会不会露出破绽。
毕竟,昨天在他看到‘墨酒’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她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而且,这‘墨酒’还神神叨叨的戴了张面具。虽然祁媛隐隐透露,大概是因为墨酒削骨的疤痕还没恢复。
……
回想起来。
祁野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和昨天见到的‘墨酒’,体型相像了。
“那你为什么呆在这里?你的房间号是多少?”
祁野靠近了她,目光逐渐凉了,又轻笑道,“总不能,你什么都回答不上来吧?”
听言。
时之笙眸光一闪,刚想开口。
却又忽然,听到了前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