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秀说道:“赵婆子,我敬你是长辈,所以对你向来尊重有加。不过呢,这尊敬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我,到底存的是什么心?”
赵婆子见陆诗秀出来,刚刚还在嘚啵嘚的嘴顿时闭上了。
她已经好几次领教过陆诗秀的“乌鸦嘴”了,上回被牛车撞到的腰才刚好,这回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陆诗秀见她不搭话,接着说道:“今天我们家准备建新房的好日子,我不想横生枝节。但如果有人欺负到头上,那我也不得不豁出脸去争一争。”
说着,拿眼睛去瞥打着冷战的赵婆子。
“眼红我家能建新房,倒不如想想自己个儿怎么去赚银钱。好让自家也建得起。别没事儿就仗着自己有张嘴,到处诋毁。回头还不知道自家会是什么事呢。”
赵婆子一听这话,顿时抖得更厉害了。心里只想抽自己耳光。
又不是不知道陆诗秀的德性。回头要真的乌鸦嘴,摊上自己个儿家里出什么事,找谁哭去?
找陆诗秀,人也不认呐。
话是人说的没错,可事儿却不是人家做的。
赵婆子讪讪地离开了张家门口。
村民们见没什么戏可看,也都纷纷散了。
没人知道赵婆子回家之后,就遇到了晴天霹雳的事。让她心肝疼得三天没下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