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的伤,又红又肿的,若是不用这酒给杀一杀,指不定要发炎化脓而死的!”
“呜呜……!”不要!那是酒,那是烈酒啊,倒在伤口上会把人给疼死的,贱人,好歹毒的贱人!
双腿被人家用脚死死地踩着,她像粽子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胖梨花,将那酒壶倾斜,飘香四溢透明的酒液便倒在了她的伤口上,冰凉过后的下一分便是刺骨的疼,那伤口像是带着火一样,灼烧着那本来就鲜嫩的伤口。
她的身子像是触电了一样,一阵一阵的颤抖着,那呜咽声许久都停不下来,当胖梨花将酒壶放在一旁,回头看的时候,她已经翻着白眼,快要死去的样子,大冬天的头上竟然全是汗水,可见这一招有多么的歹毒!
“哈哈哈……哎呀,是不是酒倒的多了,是不是挺疼的,不过没关系,这样你的伤才能好的快!”
张氏疼的,已经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可看着胖梨花就没有住手的趋势,反而是拿起了刚刚才穿好线的针,在她面前捻了捻,诡异的笑看着她:“你这伤是个大洞,我想着还是得用针缝起来才行……要不然,这么大个洞,这么冷的天,这得长到猴年马月才能长好啊,你说是不是?”
这一刻张氏彻底怕了,看着她像是鬼怪一样,像粽子一样的身子,用尽全力就想要翻滚,她要逃!要逃!不然今天会被她折磨死的!
可梨花的脚还踩在她的腿上,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是徒劳,只能看着那银色的针,凑近了她的伤处。
她瞬间瞪大了双眼,伤口传来的激烈痛楚,让她每一根神经都无比的清醒,可偏偏这痛却不足以让人晕的过去!
“呜呜……”疼!疼死了!啊啊啊啊!
那针线穿过皮肉,慢慢磨蹭的痛,让她咬紧了口中的布团,额头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梨花却是慢悠悠的,慢慢的缝着她的伤口,像是做精致的绣活一样,一点也不因那丑陋的伤口,有丝毫的害怕,更不会觉得自己此刻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有多么不妥,有多么残忍……
都是她张氏该受的,谁叫她来搅扰自己的日子的……
可在痛苦的时候,只要活着,总能熬过去,张氏挺了过来,看着梨花,将针和剪刀都收了起来,坐在栏杆旁的椅子上擦手,她长了脖子,看着自己被缝好的那处伤口,眼珠子红的像是要滴血!
胖梨花将手弄干净,东西都收好了,这才转身看着她:“刚才我带着你回来的时候,左邻右舍可都是看着的,我若再不把你拉出去,他们肯定要以为我把你给弄死了,到时候万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