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伸手便将怀里的银袋子掏出来,放在了老鸨的手里:“二十两一文不少。”
说着,便急匆匆的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小桃红一人坐在桌前,桌上摆着酒菜,屋子里点着明晃晃的红烛。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纱衣也退了两层,只余下了最薄的一层披在身上,盖不住那里头大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这一幕他看得是口干舌燥,不停的吞咽口水,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位爷,您请坐,桃红给您倒酒。”
小桃红伸出嫩白的手,将陈师爷拉到她身旁坐下,勾唇一笑,将的酒杯递过去,就着他的唇便灌了下去,眼珠子一转,转过身提起琵琶问他:“爷,你还想听什么曲儿,桃红给您唱。”
陈师爷兴奋的都不知东南西北了,一想到一会儿就能抱着她行那云雨之事,这一刻,就恨不得扒光了衣服跳上去,搂着家人先亲几口。
可又怕太急了,惊到了人家桃红姑娘对他印象不好,下一回就不选他了,就只能耐着性子先忍着说:“你唱什么都行,你唱什么我都爱听。”
小桃红眯眼一笑,指尖轻挑琵琶响了起来,好听的曲子也从那红唇中轻吟出来,陈师爷坐在桌边,看的是口干舌燥,没忍住又喝了几杯酒。
桃红唱了一支圈以后又他倒了两杯,眼睛看着他那双眼笑,多喝点,多喝点……
借着又去唱了一曲,回来的时候,陈师爷的脸就像是两只猴屁股一样,红的不像话,那一双眼也是怔怔的,看着傻了一样。
小桃红见此,冷冷一笑,伸出细白的手指头一戳,他整个人的身子便倒在了地上,砰的一声就这么闭上眼睡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县衙里出了一件大事,外头鼓声震天惊动的刚刚从城里办公差回来的知县大爷,立马穿好官服,戴好官帽坐在那公堂之上。
“开堂!”
官差们拄着棍子,在公堂之上高声齐唱,那外头敲鼓的人,便哭着进来了。
只见两个女人,一胖一瘦的,一高一矮,穿的花红柳绿,却是哭的云鬓散乱,脸上妆容都花了。
那后头跟着两个年轻小伙子,抬着一个担架,上面盖着白布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抬到了公堂之上,放在地上。
最后面,被打的披头散发鼻青脸肿,衣裳都被扯烂的陈师爷,像狗一样被两个彪形大汉拖着进来,按跪在那大堂之上。
坐在公堂上的知县老爷,一见陈师爷被人弄成这样,旁边还放着一具尸体,便知是人命案,狠狠的一皱眉头,拍着堂木:“原告为何击鼓?”
闻言跪在一旁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