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外人透彻,我自殿下少时便跟着他了,从未见过哪个人能如你一般得他欢心。”他想了想,不免叹了声:“自你来了之后,我也没见殿下这般高兴过。”
沈鹿溪却怔住,姬雍高兴?有吗?不都是一张臭脸?对她还不冷不热阴晴不定的。
徐冲见她走神,又劝道:“殿下脾性虽古怪,但若是你的话,想来也好哄,你就听我的,上前敬茶就是。”说句不恭敬的,他有时候觉得姬雍在沈鹿溪面前就像小孩一样,非得通过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子吸引她注意。
不过沈鹿溪也不是个心思成熟的,两个人都幼稚,闹僵也难免。
沈鹿溪心和姬雍的矛盾哪里是一盏茶就能解决的?可她看徐冲目光殷切,到底不忍辜负他美意,进屋倒了盏热茶,主动递到姬雍面前:“太子,千错万错都是卑职的错,您喝了这茶便消消气,莫要为卑职气坏了身子。”
姬雍嗤笑:“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扫了她一眼,也不接她手里的茶:“你说你错了,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沈鹿溪语塞。
姬雍面无表情地道:“既是不说,便是还不知,既如此,你便在这儿站到你真正知错为止。”
他说完便起身要走。
这茶水是温热的,初时还不觉得,端的久了还是有些烫手的,她指尖都有些发红。
不过沈鹿溪宁可端茶在这儿站着,也不想面对姬雍。
姬雍走出去没两步,突然又怒气冲冲地回来,劈手夺过她手里的茶盏,气势汹汹地掏出清凉膏给她涂在指尖。
沈鹿溪:“”
他到底心气不顺,涂完之后狠狠地把膏子扔到一边,沉声吩咐:“送沈侍卫回京。”他冷眼扫过:“在沈府好好闭门思过。”
沈鹿溪没想到可以提前回去,愣了下,一张脸瞬间阳光普照了,她忙不迭道谢:“多谢殿下。”
姬雍见她那一脸的兴高采烈:“”
毁灭吧!
沈鹿溪两辈子所有的心累加起来,都没有这几天过的心累,以至于她一回到家就瘫了。
沈白难免关切了句:“之前地龙翻身,没伤着你吧?”
沈鹿溪摇了摇头,这些事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处理,犹豫了下,把去陪都这一路上的事儿都告诉了沈白。
沈白:“”
他对沈鹿溪这惹桃花债的能力也是头疼:“这真是,真是”
他想法跟沈鹿溪差不多,沈家的香火必须要延续,去太子府里当个侧妃有什么用?红颜未老恩先断,太子如今不过图她年少貌美,或许会专宠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