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碗,冷喝一声按住人,然后就把药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吐多少就灌多少,总归还是灌了下去,被这么一通折腾,思兰姑娘还是慢慢睁开眼睛。
又没有死成,思兰咳嗽着又吐出一些药汁,偏头用嘶哑的声音说:“劳动妈妈了。”
“我劳动什么呐!你能好好的,我就烧香拜佛了!”老鸨心头一股气,看到思兰气息恹恹的样子又只能说好话,“好了好了,人醒来就好,咱们回楼子里去。”
“表演散了?”思兰问道。
“差不多散了,已经是最后一曲舞,又是风月楼的压轴。”老鸨气的牙痒痒,还不得不忍住,
“没事,咱们总归是露过面的,比其他楼子强多了。”
是强多了,可也滑落好几名,思兰勉强直起身子,由着小翠换好衣服掩饰好吐血的痕迹,悄悄坐
着小船离开几辆华丽的大船。
这一切都没被观众发现,他们听完歌舞意犹未尽,又等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散去。花银子演唱会是听了,可一无所获,蔺洵站在出口处盯着不远处的赌场招牌,心头有些犹豫。
他知道有些捷径不能走,很容易回不了头,这次通过赌场赢钱,下次遇到相似困难很容易也会想到这个办法,他并不想让自己陷进泥塘。
但如果真的没办法,他也会毅然决然的去赌场,只要一定的概率计算和观察,想赢钱不是难事。
这不是还没有山穷水尽嘛!他决定再去附近逛逛寻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