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必须的!”蔺老汉先把胸膛拍的巴巴响,然后送虎子和闺女回家,扭头就去告诉蔺家的族长。族长召集了所有成年男丁,把这个消息说了出来,再三强调:“这是蔺三儿心里有咱们记挂着同姓的恩情,才愿意出面做这个担保,你们可别想着赖掉这钱,给三儿丢人!”
“消息也别让外人知道,免得他们眼红。还有自己的亲戚也别说,人少三儿方便出面,人多了最后大家都别活!”
族长重重的一跺脚,“想死的可以提前告诉我,我就先把你逐出宗族!”
这无疑是很大的处罚,不容于宗族的人,独门独户容易被欺负还没人出头,所有听到的人都疯狂点头,他们才不敢冒头。
至于蔺洵既然担了这个事,就得出发去摆平,他递了拜帖去找税官,刚好税官也在家,想了想就没拒绝这个会面。
当然他也不敢,毕竟他说是税官,其实等于吏,吏跟士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士看似不起眼,随时可以翻身成了他的上官,谁知道哪片云彩有雨?可小心点总没错。
蔺洵他进门,税官热情的把人往书房领,蔺洵打量周围的摆设,官窑瓷器和名画,这税官过的比他这个举人还肥,家底子颇厚。
这样坑起来没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