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一县士绅,珍娘又是什么人说话怎么会有人信?他是一点都不急。直到珍娘脱困过来找他,他才按照之前的方式去老地方见珍娘。
珍娘不敢隐瞒前因后果,一五一十交代清楚,贺生苛刻的眼神打量过珍娘,怕是珍娘这种风尘女子不受欢迎,对了对了,读书人最中意的还是才女,他还记得另外有个花娘早年是这类型,能诗能文,要是她恐怕早就成了。再稍微给花娘伪装成良家身份,逼迫良家女的罪名可非要蔺洵乖乖就范不可,到时候还是任凭贺生摆布?再有什么秘法或者窍门也就等于是他贺生的...
贺生的想法很美,他也靠着类似的办法收拢不少的士人,士人最重名声,这一死穴被握住,人就是他手中棋子,指东不敢往西,打狗不敢辇鸡,靠着这种势力,他过的比县太爷还快活,以前如此,今后也如此...他幻想着未来的美妙场景,却被突然推开的大门吓了一跳,从门外涌进来十多个肌肉虬结的精壮大汉,手上没有武器,却比武器更加威吓。
贺生吓了一跳,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私闯民宅不怕告官吗?”
“咦,可是这宅子主人并不是贺生啊?难道我记错了?”蔺洵从大汉后面露出身形来,“许久不见,贺生安好?”
贺生缓和面色,“是你啊!想拜访我直接递名帖就是,怎么还闯进别人家中?有失礼数。”他带着长辈的口吻,教育蔺洵。
蔺洵微微一笑金句一抛:“你在教我做事?”
贺生一噎,“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找了几处院子,找了几个花娘,还搜寻到好几个秀才,现在他们都聚在梁大人的书房里,他们一起请贺生过去旁听。”蔺洵吐出几个名字,贺生刚才和煦的表情立刻挂不住。
“带走!”
精壮大汉得令,立刻要扑过去把贺生带走,贺生厉喝道,“谁敢!我是天子门生一县秀才,见官不跪,谁敢拿我!?”他的气势倒把大汉们吓住,只能跟在他身后,朝着衙门走去。
不到黄河心不死,蔺洵想,贺生大概不知道得罪什么人,又伤害什么,满心以为只是几个花娘的事,殊不知梁大人后台且大,生平又最讨厌有人背后作祟藐视他的权威,贺生带着麾下秀才很是跟梁大人对着干过,梁大人怎么会轻易放过?
得让他去衙门好好醒醒神罢!
梁大人的书房,烛光亮了整夜,笔帖式换了三个,不停歇的做着记录,手臂酸疼难言,心头却默默的念叨,贺生可真是作死的典范呐!样样干的都是别人不敢干的事,比如前阵子大人想要修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