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他开始一直要反驳我，只是后来我说了他的妻子，激怒了他！”

“可他即使这样，还是在紧要关头保持住了自己，这得是什么样的信念？”

突然之间，冯程程觉得自己很狭隘，很罪恶，或许之前几次看到他在走廊里，听别人的房门声，真的有误会？

缓缓坐起来，走到地上，从地上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

当着一切都穿好，转过头看向镜子，镜子中的自己头发乱糟糟一片，嘴巴周围满是血迹，还有伤口，但这些她都不在乎，反倒是想到刚才他咬自己时候的感觉。

“咯吱…”

这时，房门被推开。

她顺着镜子看过去，也不知是什么感觉，没有丝毫害怕，好像还有些期待。

可当看到是化妆师，心里荡起阵阵失落。

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里问道：“你是怎么了？应该恨他才对啊…你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体，被他摸了个遍，怎么能不恨他？”

见化妆师还在后面。

脑中又想起韩天佑在追求到范朵朵之后的笑容：“或许，这个可怜人应该有爱情吧…”

缓缓拿出手机，手机上的摄像功能还开启着，她一愣，最开始就打算录下来给范朵朵，让范朵朵看清这个人，然后分手，可现在突然没有勇气交出去了，把视频保存，转过头道：“二十万，现在转账，就当这里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