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三么。

“你看得见我么？”

出乎意料之外，走廊尽头的少女看到吴不凡的举动，竟然微微发了一会儿愣，就好像不相信吴不凡能够看到她一般。

“为什么看不见你？”吴不凡拖了拖眼镜框，抬脚踏足走廊。

这是他从电梯出来之后，开始真正行走。

在这之前，他就只是站在电梯门口，从来都没有动过哪怕一步。

“不对啊，你应该看不见我才对，如果你看见我了，你会死的。”黑色晚礼服少女显得有些慌乱，神色有些焦急道：“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我姐姐下去了？”

“你姐？”

“嗯，是她硬要我喊她姐的，她刚刚说要下去拿一件礼服给我换……你有没有看到她？”

吴不凡差点有些反应不过来，按照l小组所收集回来的情报，索命晚礼服的真正宿主是一凶灵，那么凶灵有这么温顺的？

别说凶灵了，就算是普通怨灵也不可能这么温顺，而且浑身周围竟然没有半点阴气或者怨气。

这根本就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