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增加了不少的工作量,让卡斯托尔因贫血而惨白的脸显得更加孤苦伶仃。
没走多远,凭着和自家不做人导师(马甲间)的默契,卡斯托尔在碎裂天空的边界找到了和新“玩具”看风景的泽特尔。
附带两位以为自己只是来看热闹,实际上算是被泽特尔拐到这里来的开团苦力——
横滨港口mafia的首领森鸥外,死屋之鼠的首领费奥多尔·d。
既然有外人在场,毫无疑问得先演一波。
“你有办法让我带杜克斯回来。”虽然并不知道自己的养父兼导师本体是什么,但足够敏锐的灵感令卡斯托尔在还算小的时候就意识到了泽特尔的非人。
从小在泽特尔那得到的各种明明不可能做到的愿望实现,令卡斯托尔下意识仍然信任着泽特尔的能力。
正如他一直都信任着这位处波吕丢刻斯外,他最亲密的监护人的不做人程度。
泽特尔也没令他亲手养大的狗狗失望。
“可以哦。”还是一身白衣的黑肤男人抬手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温和的笑脸好似和蔼可亲:“只要时间回到你们经历那个世界之前,一切可以重新开始。”
“但命运会再一次重演,对吗?”卡斯托尔非常明白这位导师的恶趣味。
泽特尔:“不愧是小卡,真聪明。”
“其他办法。”
相当清楚那个办法毫无意义的卡斯托尔咬牙:
“给我其他办法,我知道你有很多。”
“你要怎么玩我都可以,给我一个有机会让杜克斯活着的办法。”
泽特尔笑。
眼眸盛满烟雾的黑肤男人一贯喜欢用这张笑脸折腾人,很难说被他养大的卡斯托尔那个习惯性笑容没有受到他影响。
但比起卡斯托尔仅仅是不亲人、疏离性的微笑;毫无疑问泽特尔的笑,是足矣令人终身恐惧、一生都无法摆脱这微笑弧度阴影、直至疯狂的不可名状之貌。
那不单单是一种视觉上的恐怖,更多的,是无处不在,将灵魂都震荡,确然非人类可直视的恶意。
或者只是一种高位者的乐趣。
就已经让人类无法承受。
不该我们理解的东西,人类又怎么能意识到。只有本能的畏惧,然后在回忆里重重加码,直到恐惧将自己完全摧毁。
或者是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乐子。
泽特尔终于开口打破沉默。
“那好吧。”他无视青年的抗拒,随意地抚弄卡斯托尔细软的头发——或轻或重的力道就如同只是在逗弄街边的小犬,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