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得厉害,就拿了茶几上的马克杯砸她的脑袋”
“我当时看她闭上眼睛要晕过去了,觉得我们完了,结果姐姐又睁开了眼睛,先是拿茶几上的烟灰缸直接砸在他脑袋上,然后一脚把他踹翻她生气的样子很可怕,我一直听到骨头断了和二叔惨叫的声音,一直到有保安来开门,她才没再教训二叔了,退回了沙发里,可能是太累,又晕过去了。”
邢婳动手的时候她还去拦了,因为她真的觉得二叔会被活活打死很吓人。
她很早就知道姐姐打架很凶残,但还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当初有段时间邢宅所在的那个区里聚集了一群年纪差不多的熊孩子,每天放学堵她欺负她。
本来邢家也没人替她出头,她每天跟人打架,打得一身的伤,脸上都是淤青,回来还要被爷爷跟伯母各痛骂一顿,她也照打不误,不知道中间经历了什么,经过了大概大半年,很快就连年纪最大最高的男孩子都打不过她了。
但这还不算罢,所有跟她动过手的熊孩子但凡跟遇到了她,她都要上去揍一顿,身体力行的践行
看见一次打一次。
甚至即便对方什么都没做,只要出现在一条道上,她也要上去踹几脚,吓得那群人远远见到她就跟脚底生了风似的疯跑。
然后因为此等行径,每每有家长上门来告状,她就要被爷爷臭骂一场,然后体罚。
然而并没什么用,她还是我行我素,该打的继续打。
任罚任骂,毫不悔改,简直是不少人的噩梦。
邢深若有所思的把玩着一旁的茶杯,颇为玩味的猜测,“她难道是忘了”
邢婳到警察局的时候,邢深还没走,正等着她。
邢婳原本以为邢深昨晚就飞回了宁城把邢星带出来了,谁知道早上出门后买了个手机再打给邢深时,得到的消息是她还在看守所里。
她到的时候,邢深还在悠哉品茶,急得邢婳火气都上来了,“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星儿怎么还没出来呢”
他双腿交叠,淡淡的道,“邢家不松口,警察就不敢放人,我有什么办法。”
邢婳呆了呆,“可可是我老公说,你有办法的。”
“你老公更有办法,他怎么不捞”
“你是律师不是更方便吗而且我老公他说不想插手邢家的家事。”
邢深唇角漾出浅浅笑纹,英俊斯文,却也凉薄无情,“我是律师,我还是邢家的养子,你觉得我能怎么插手,告你二叔入室强一奸,让整个宁城的人看邢家的笑话,气死爷爷”
“可可本来就是他入室强一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