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纯正的巴黎音。”唐朝小小赞赏一句,马上又说道:“既然赵小姐从小学习法文,不知道对法国文学、诗歌,可喜欢吗?”
再次轻轻点头,赵一荻答道:“<巴黎圣母院>。小女子最近在看。我也很喜欢法国诗歌,但是更喜欢徐志摩的诗。”
言语稍一停,赵一荻歪起头看向身边老槐树,嘴上吟诵道:“昨天我瓶子里斜插着的桃花,是朵朵媚笑在美人的腮边挂......”
“今儿它们全低了头。全变了相,红的白的尸体倒悬在青条上。窗外的风雨报告残chun的运命,丧钟似的音响在黑夜里叮咛。你那生命的瓶子里的鲜花也变了样。艳丽的尸体,谁给收殓?”不等她继续吟诵下去,唐朝猛地打断她接着诵完了整首诗。
惊喜地转头盯住唐朝,等他一吟完。赵一荻马上问道:“副总统阁下您ri理万机,事务一定十分繁忙。怎么,也有看过徐志摩先生的诗歌吗?”
浅笑一下,唐朝点了点头:“徐志摩这个人,现在就在我西北。他与闻一多办的<新月>每发一期,我都会让我的侍从长第一时间去买一份回来。对他这样一个多情、文采奕奕,当今世上难有第二个的情圣,我就算再忙,也还是要关注下的。”
“徐先生也到了西北?”赵一荻很是惊奇,追问一句后马上意识到失态。
再次抿嘴一笑,怯生生低头间说道:“一直以来,只是看到他的诗歌。从前他在běijing大学执教的时候,几次我都想让父亲带我去见他。可是父亲说他的诗歌是yin词烂调,不但不让我去见见他,更不让我再看徐先生的作品了......”
说到最后,赵一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幽怨的神sè。
“爱,是人间最伟大的感情。”唐朝突地双手抚按到她的肩上,正sè说道:“小到家人之爱、伴侣之爱和情人之爱,大到国家之爱。徐志摩的诗歌看上去是在写男女情愫,实际上内涵中只要细细品读,不难发现也有许多复合对国家、对民族之大爱。令尊有些迂腐了,找个机会我帮你训下你父亲,给你出出气,你看好吗?”
“不、不、不。”完全下意识中,赵一荻向后退着小步,将身子抽离唐朝一双大手触及范围后急切地说道:“父亲也是为我好,您是副总统,千万不要训我父亲。那样,他会很害怕的、他心脏不太好的。”
“哈哈......”爽朗一笑,唐朝将双手垂下。目光紧盯住赵一荻说道:“好,那我就不训他。明天,明天我给文教部去个电话,告诉蔡元培严谨全国范围内再对徐志摩的时有半分诋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