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并没错,咱怎不能把人好心当驴肝肺!
“那行,伱们看着安排就是。”唐朝显得相当郁闷地叹了口气,望着杨永泰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说,伱杨畅卿什么时候改行当媒婆了?”
“委座,这天底下能有幸帮您说媒的人,绝对是屈指可数。”杨永泰心安理得地微微一笑。
“行了,这事就这样了。”唐朝摆手说道:“伱在外面等了这么长时间,总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委座,我有个曾经认识多年的故人,一直无缘得见委座的天容。”杨永泰收起笑容,正sè说道:“这次他得知委座人在上海,托人带了好多次话给我,想请我替他问问委座能不能见他一见。我也是实在抹不开面子,是以这才厚颜向委座讨份人情。”
“能算得上是伱杨畅卿的多年故交,想来应该不是什么藉藉无名之辈。”唐朝淡然笑道:“此人是谁?居然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张静江。”杨永泰一本正经地答道。
“就是那个不惜举家倾家荡产支持孙大炮闹革命的张人杰张静江?”唐朝显得相当意外地问道:“现任广州国民革命zhèngfuzhongyāng执行委员的那个张静江?”
杨永泰脸sè稍显有点悻然地轻轻点了点头,“是的,委座。”
“他现在人在上海?”唐朝若有所思地问道,神sè一片淡然。
“嗯!”杨永泰想了想后,还是鼓足勇气说道:“他现在就在领事馆的会客室里等着委座接见。”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什么人?”唐朝忽然想起不久前秦兰心跟他提起的判官,暗自琢磨着莫非判官是随张静江一同来的上海?
“还有一位年轻人,姓沈,叫沈正新。”杨永泰如实答道:“据说是国民革命军现任总司令蒋中正的秘。听张静江说,这个年轻人很不错,是黄浦军校一期生,国民革命军第一次东征的时候救过蒋中正的命,深得蒋中正的赏识和信任。”
我就说呢,以蒋校长圆滑世故的为人心xing,怎么也不可能派个毛头小伙子来上海找关系。原来真正的主角是张静江这位党国元老啊!
唐朝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张静江此番的来意,一边也在好奇判官究竟花了怎样的代价和心思,才能在这短短一年多点的时间里就取得了老蒋的信任。
“别人的面子我可以不给,但伱杨畅卿的面子我说什么也得给啊!”唐朝故作感叹了口气,翻腕看了看手表,正sè说道:“这样,张静江好歹也算是国民党zhongyāng执委,现在差不多也快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