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头，自言自语，“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开始嫌弃我了……我丢霍家的脸了……你们都不疼我了……为了一个霍宁香……为了一个小野种……你们都开始嫌弃我了！”

“曼灵！曼灵别再说了！”柳杉蹲在一边泪流满面，这些天，霍曼灵的事已经让她彻底地崩溃了，整个人都憔悴不已，“快跟你爷爷道歉，别再说了，傻孩子，别再为难自己了好吗……”

她后悔，她真的后悔了。

做了那么多，害了宁香母女那么久，她们最终来得到了什么？爱吗？幸福吗？

她们不仅失去了这些，更是因为这些而受到了所有人的鄙夷和现在的痛苦。

她已经醒了，今后也只会祈求女儿能过得好一些，其他什么都不盼了。

可惜，就是柳杉都救不回终日活在仇恨中的霍曼灵。

霍曼灵捂着自己脸，眼中的恨意更甚，却是冷笑起来：“爷爷……你难道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才开始维护她的吗！？她是小野种的时候你连杀了她都做得到，现在她是奶奶的外孙女了……我说她几句都不行了是吗？可是爷爷，她是奶奶给你戴绿帽子才有的小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