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浓郁的灵气汇聚之处，便极有可能有灵石的存在。

说难，又难比登天，因为灵石实在是太少了，一般都是埋在数百上千丈的地底，开采极为困难。

……

日升月落，很快便到了第三天清晨。

王凡与杨月等人远离了最初的山谷上百里，竟然只找到寥寥数枚灵石。

虽然七皇子王祇没有说明需要多少灵石，但肯定不是一个小数字。

王凡与杨月两人只能继续寻找。

路途当中也碰到无数危险，凶禽猛兽，怪花毒草，凶险程度难以想象，以王凡地仙境的修为，都遇到过极大的危险，差点死得不明不白。

而跟着杨月的士卒，也折损了近十个。

“月郡主，既然需要灵石，为何不让我们来的时候带在身上，反而要在北俱芦洲这样的凶险之地探寻？”

王凡终于忍不住问道。

这个疑惑藏在他心中很久了。

北俱芦洲与中央明洲不同，是一个极为原始的大陆，古木参天，密布山林，即便偶有平坦草原，上面的草木也长得极为茂密，比人还高。

这样的环境，孕育出来的生灵都极为凶猛。

倒是有些类似诛仙世界中死亡沼泽，甚至凶险之处，犹有过之。

在这样的环境下寻找灵石，代价太大了。

“你知晓阵法吗？”杨月沉默了一阵，突然传音道。

“自然听说过。”王凡应道，“比如兵部的军阵便是阵法的一种。”

“不错，那你是否知道阵法的本质？”杨月问道。

“阵法的本质？”王凡微微一愣。

他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

阵法的本质是什么？

王凡开始思考，却毫无所得。他虽然阅读过皇室书库中的兵书，但是上面对阵法的知识讲解不多，就算有提到阵法，也是极为粗略，含糊其辞。

毕竟，阵法是人族的一个底牌。

真正的阵法奥义以及传承，只有兵部才有。

便是连传承无数岁月的各大世家，也没有阵法的修炼之道。

“阵法的本质到底是什么？”王凡喃喃道。

“联系。”月郡主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

王凡似乎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此刻，他有些明白何谓“吐气如兰”。

“联系？”

“不错，联系。军阵的基础便是建立在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之上。”杨月道，“凡是能够建立联系，都能够布成阵法，只是威能有大有小。”

“而我们能够从中央明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