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摸了个遍，什么也没有摸到。

“......”

夜微澜再也抑制不住，一直在眶中打转的泪水，顷刻而出。

她低着头，泪水打湿了衣襟。

“郁菲，你还有什么说的？”

方晴川冷声斥责道。

“我......我......”

“你什么你？平白无故冤枉同事，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方晴川原本还没有打算这么快对营销部进行整顿，可发生了这样事，刚好可以以此为借口，开始她的计划。

不仅仅如此。

她还得给夜微澜一点警摄。

即便现在还不到‘揭穿’她的时候。

“总监，我......我错了......”

郁菲深知事情严重，方晴川只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可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自己毕竟在这里做了三四年，业务也熟了，薪水待遇比同类公司也要好太多。

“郁菲，之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今天，我必须严肃处理。如果以后，大家都像你这样，那整个部门还成什么样子？”

“总监，我错了，求你不要开除我......”

郁菲见方晴川态度如此凌厉，心口一紧，战战兢兢地求饶道。

“现在摆在你面前就两条路。一条是你自己提出辞呈，二是集团出通告。”

方晴川态度强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方总监，你......你这是想要杀鸡儆猴......”

郁菲见她下定决心要开了自己，便知事情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抬起头来，对着方晴川横眉冷对。

“郁菲，看来，你也不蠢。”

方晴川冷冷一笑。

“我就知道，你放任不管，任由营销部乱成一锅粥，肯定会有大动作。没想到，你第一个下手的人竟然是我......”

郁菲气呼呼地对着她说道。

方晴川看着她，眸光犀冷，唇角半勾，清冷道。

“郁菲，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如果你自己决定不了，那我就叫人力资源部的人过来。”

“你......”

郁菲的双手不由攥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栗起来。

这个时候，后悔也没有用了。

她瞪了方晴川一眼，又掉过头来，看向夜微澜。

“夜微澜，你给我等着......”

夜微澜平视着她‘威胁’的目光，微弯的唇角噙出了一抹淡淡的讽笑。

“一分钟到了。”

方晴川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