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

“额，认识有一年多了。”舒乐不敢告诉蒋敏真相，怎么说，被前男友甩掉然后勾搭高富帅闪婚的行径，如果换作是平时的自己，舒乐根本做不出来。

“一年多了？挺久的，没想到你还藏的挺好的。”

“是啊，他比较喜欢低调。”舒乐笨拙地掩饰着，希望平时对八卦极为敏感的蒋敏听不出她的假话。

“我还以为你喜欢楠哥哥呢。”冷不丁地，蒋敏突然这么说。

“啊？”舒乐吃了一惊，突然提到顾楠的名字，让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是啊，我以为你在大学的时候就喜欢楠哥哥。”电话那头的女人平静地描述着，一字一句中，舒乐听不出说话人的语气。

“这样真好，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喜欢楠哥哥了。”末了，蒋敏在电话那头发出一声欢快的声音，舒乐恍然觉得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喘息。

“你真的很喜欢他？”舒乐小心地问着。

“真的很喜欢，阿乐，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从我见楠哥哥的第一眼起，真的。”一向冷静的蒋敏突然变得语无伦次，舒乐听着，却觉得莫名地难过。为了一个为了名利不顾一切的男人，真的值么？

“我要是说顾楠有喜欢的人了呢？”

“什么？”被舒乐突然打断美好幻想的蒋敏一脸不解。

“我是说如果，他有喜欢的人，你还会爱他吗？”舒乐觉得心痛，她能想象出电话那头的蒋敏说到顾楠的时候，是怎样的欢呼雀跃，不由自主地，她轻声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如果。”

“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楠哥哥真的有喜欢的人了。”电话里的女孩埋怨道。

“告诉我，你会怎么做？”

“如果啊，如果楠哥哥真的有喜欢的人了……”电话那头传来短暂的沉默，“那我还是有机会的嘛，总之，阿乐，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女孩笃定地说着，仿佛眼前真的会是和心爱的人一起走向婚礼殿堂的事实。

突然，舒乐开始有点理解蒋敏的心情了。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舒乐陷入茫然，顾楠这个名字，再次因为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世界。

外面的阳光好的出奇，穿透房间的阳光从半明半暗地柔和渐渐变成刺眼的亮色，就在偌大的落地窗前，三月的春风吹开了女人纷飞的思绪。

“希望你可以不去伤害她。”舒乐喃喃道，脑袋里的回忆却正好停在男人绝情离开的画面，那一帧画面，走得好漫长。

“喂？”舒乐的手机再次震动，她接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