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勇的阴毒的目光让我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我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干些什么,心中仍然不由有些忐忑。一边跟着赖樱花往外走,心里一边思索着应对之策。只希望等我当兵离开之后,这一切事情都能平静下来。
你不用担心。赖樱花的手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紧张,她一边走,一边轻声说道: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姐。我有些担心地望着赖樱花,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好,迟疑地问道:刚才你——?!
你放心吧。赖樱花扭头对着我笑了笑,说道: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为什么?!我实在是有些好奇,她刚才居然敢那个样子对傅勇说话,就不怕把k县武馆得罪了?!
赖樱花捏了捏我的手,故作轻松地说道:你难道忘了我是谁的姐姐了吗?!就算是傅青云,他现在也不敢跟长乐宗直接翻脸!
尽管赖樱花说的好像有些道理,但是我内心依然有些疑惑,总感觉她还是对我隐瞒了一些什么东西。
她不说一定有她的原因,我没有出声问,紧紧地跟着她,匆匆地朝着路口赶去。
直到我们走出了很远,拐过一个土坡,身后河堤上那片木屋的光亮才彻底消失在视野中。那股如芒在背的、令人极度不适的压迫感,终于缓缓消散。
夜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也带来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短暂松弛。
我们一行人急匆匆地赶到了河岸入口的路卡位置。
昏暗的夜色下,两群泾渭分明的壮汉,分别站在路障的两侧。
戚勇的人等在入口,傅勇的人则守在靠近河滩的一边。
双方都异常安静,没有人说话,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警惕地对视着,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我们手电筒的光柱打破了这死寂的平衡。看到土路上出现了光亮,两边的人群像解冻了一般,迅速有了些许动作。
傅勇这边的人看清是戚勇带队,犹豫了一下,默默地抬开路障让开了通道。
我们一行人沉默地穿过路障后,所有的壮汉“哗啦啦”地跟了上来。
赖樱花一边步履匆匆,一边头也不回地低声问道:谭老幺人呢?!
跟在侧后方的一个壮汉立刻追上前,低声回答道:赖小姐,谭老板刚过去不久,最多一刻钟。赖小姐,您放心,我已经按照勇哥吩咐,让人盯着他们了,他们跑不了的。
嗯。赖樱花追问道:其他兄弟呢?!
壮汉回答道:都已经上车了,就在前面路边等着。
我二姨父呢?!他没事吧?!我赶紧插话问道,心又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