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轻松,双手却紧紧的捏着。
好在可卿只是撩了发丝,松了袖口,低头结带,吐气如兰,别的还好。
王逸多喝了几杯茶,总算是听明白了。
无非就是两颗寂寞的心,阴差阳错之下,一个偶然造成的误会。
王逸越发的迷惑了。
通俗一点讲,就是贾珍趁虚而入,然后欲罢不能了?
可卿抹着眼泪,“现在公公三岔五便找机会接近,我整天提心吊胆,万一有一星半点流言蜚语,我一个人死不足惜,可是连累宁国府百年清誉,我就万死莫赎了。”
王逸揉了揉眼睛,不去看她,“你自己刚强些,言辞正色,我不相信珍大哥就有脸还那么做。你瞧瞧我姐姐,赦老爷什么样的人,敢动坏心思不?”
可卿脸红如霞,嚅嗫道:“我有苦衷的。”
王逸追问道:“你有什么苦衷?难道是蓉哥儿待你不好?年轻人嘛,多少有些喜新厌旧,也不是不能挽救。”
可卿将头低到了心口,“不是这样的。”
王逸本着挽救人于失足落水之前的崇高理想,“其实你若想拒绝珍大哥,我倒有一个釜底抽薪的好主意。”
“什么主意?”可卿惊喜的抓住王逸的手。
王逸轻咳一声,可卿顿时羞赧不已,收回手去。
王逸开解她:“你对珍大哥说,你已经有了身孕,他便不会纠缠你了。”
谁知可卿欲言又止,扭过头去。
王逸诧异的问道:“我这主意不好?宁国府几代单传,珍大哥为了宁国府将来,也不敢过分的。”
可卿脸色愈加红润羞涩,扭捏了很久,才轻声说:“蓉哥儿不成的。”
什么?
王逸听懂了,只是不知道他是这样不行,还是那样不行,也不好问细了。
他想了想,笑道:“这也没关系,反正珍大哥又不知道。”
“就是公公告诉我的。而且成婚后,我们也是相敬如宾。”可卿羞得捂住了脸,耳根也红透了。
这是什么意思?
王逸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啊!
什么是相敬如宾?
关键在于这事儿是贾珍告诉她的,到底是贾珍不准呢?还是贾蓉真不行,贾珍只好勉为其难?
王逸顺嘴便问了。
可卿半天没有说话,不小心将帕子和裙带打成结。
“舅舅可知公公为什么将蔷哥儿养在家中?”
王逸疑惑道:“难道蔷哥儿不是他亲儿子?”
可卿凤目圆睁,掩嘴惊讶道:“舅舅都知道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