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到椅上,宁止不以为然,“狗急跳墙,居然不惜杀掉自己最中意的臣子,二皇兄未免太心急了。若是父皇查下去,指不定还可以将柳思月遇刺的事情栽到他的头上,到时候,那可真是声名尽毁,真真儿一个丧家之犬。”
“殿下的意思,要我去做么?”
“不用。”摇头,宁止否决。司徒井然一死,线索就全断了,吏部的人死也不会知道他非但陷害了司徒井然,就连那晚刺杀柳思月的黑衣杀手,流凰令……全都是他指使的。
“按您预想的,汪太傅今天早上和家眷出城上香,途中遇到了山贼,不幸遭遇了毒手。”陈述了一遍表面,秦宜又道:“汪太傅死前,卑职已经逼他交出左相一党贪污的账本,方才匿名呈给了三皇子。”
朝中,除了他,三皇兄也和柳之效不合,如此好机会,三皇兄怎会放过?笑,宁止以手撑头,闲散的看着秦宜,“云家那边呢?”
“柳之效之前和云德庸合作了一单马匹生意,数目非常大。自从皇子妃名声败坏,您又娶了柳思月后,云德庸心疼皇子妃,按您设想的,他不惜毁约,决然和柳之效断了来往。对于云家,那点损失不算什么,可是柳家暗里亏空了一半,已经入不敷出了。”
一步一步的算计,宁止淡淡一句,“四天后,就是柳之效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