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对夕儿,再敢欺负她,父皇定不饶你。”皇上威严道。
“是。”云景澜不敢再多言。
楚夕眸子一转道:“陛下,经过今日之事,夕儿觉得与端王的婚姻应该好好考虑考虑,即便不现在休书给皇兄母后,夕儿也希望自己和端王能冷静冷静,短时间内,还是不见面的好。”
云景澜也趁机道:“父皇,儿臣觉得西华公主说的有道理,虽然林嬷嬷该死,但她好歹哺育儿臣一场,儿臣想帮她把后事办了,近日的确不宜见到她,免得想起林嬷嬷,再引起矛盾。”
在战马没有全部到东昌国前,皇上也怕他们再发生什么事,看向云薄瑾道:“十七弟,夕儿现在是你的徒儿,跟着你学习,不如让夕儿暂且住在你的府中,这样也方便你每日授课,如何?”
“这,是否不妥?”云薄瑾怕给楚夕的名声带来不好的影响。他们虽为师徒,也是皇叔和侄媳。
楚夕失落道:“难道连师父也讨厌夕儿?”
“自然不是,人言可畏,师父怕有人在背后议论你。”云薄瑾如实道。
楚夕却无所谓一笑道:“夕儿早已名声在外,再坏又能坏哪里去?倒是师父,一直都被人称赞,夕儿可能会影响师父的名声,师父有所顾虑是应该的。”
“你还知道自己名声不好。”云景澜看了她一眼,眸中满是嫌弃。
云薄瑾温声道:“师父并不在乎那些虚名,既然你不在意,楚王府自然欢迎。”
楚夕脸上露出笑容,恭敬颔首:“多谢陛下。多谢师父。”
对云景澜,却只字不提,这个男人,看着便恶心。
去楚王府的马车上,楚夕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额上不停的冒冷汗,大脑是懵的,眼前开始发黑。
其实在宫里,她一直在硬撑着,就是不想让云景澜那个死男人看到她柔弱的一面。
可现在,她撑不下去了,想到跟着云薄瑾去楚王府,心情放松下来,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薄瑾把马车让给她,在前面骑着马。
马车在楚王府门前停下,云薄瑾下马,见楚夕还未下来,眸子微沉,立刻上前,打开马车的门,见楚夕昏倒在马车内,立刻吩咐车夫,直接将马车驶进府内,然后上车将楚夕抱下来,直接去了厢房。
楚夕第一次来楚王府跟她学东西,他便已经让人给她收拾了一间厢房出来,方便她累的时候休息。
“王爷,属下去叫太医。”洛风说。
“不必了,她是内伤不是病,太医医不了。”云薄瑾将她放到罗汉床上,扶着她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