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做到。那么,徐冽先生,再见了。”雪莉说着,又将枪口抵着自己的太阳穴。
“等等!等等!”大家焦急的吼道。
雪莉却一直注视着我,她的眼神很空洞,像是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又像是想要流泪。我看不懂她眼神里的语言,只能和她一样注视这她。
过了半分钟,我看到她的嘴唇微张,我赶忙用尽力气竖起耳朵,却只听到她那鲜红色的嘴唇里吐出简短的一个字:“家”
随后又是一声枪响,结束了她这痛苦的十一年。
听到枪声的船员赶忙从远处赶了过来,见到倒在地上的三个人都被吓住了。
“发生了什么事?”一个船员问道。
“还有多久才能到港口?”我抱着昏倒的张闯问道。
“最快要十分钟……”
“快点!再快点!还有,顺便叫一下救护车!”
听到我的指令,船员连忙回答了几声,便跑了出去。
“我爸爸是医生,我也学了一点皮毛,让我来吧。”艾比说着,拿了一个毛巾走到我身边,“先想办法给他止血吧。”
十分钟后,船终于靠岸了,紧随着冲上船的是医护人员和警察。张闯被抬上了救护车,其他的人则被警方暂时拘留了下来,这件案子也就这么草草了结了。
在警局录完口供,我便匆匆赶往医院,等在手术室门口的还有一个两鬓斑白的男人,穿着很古老的中山装,不停的咳嗽。
我走过去,男人见到我,也站了起来。
“你是张闯的朋友吧?”没等我说话,他就先开了口。
“是的,叔叔您是?”
“我是他的父亲,我叫张明,你好,你好。”张明走过来握着我的手。
“叔叔,您好。”我礼貌的回答,“张闯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进去几个小时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明叹了口气。
“他在办案的途中被一个凶犯开枪击中了。”我一句话概括了案发经过。
“哎。”张明听了我的话,低着头坐了下来,不停的叹气,“这孩子从小就特别要强,头脑虽然聪明,但是个性很倔强,经常得罪别人。我一直都不支持他当警察,可是这孩子无论怎么说都不听,偏偏要查案,你看看现在……他母亲死的早,要是他再有个三长两短,我真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叔叔,您别这么说。”听见张明这样唉声叹气,我赶忙在他边上坐下来安慰他,“您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张闯小的时候,我曾经带他去给算命的看过,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