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

“笑脸婴儿的戒指是在下水管道里发现的，也就是说是凶手不小心落下的，对吧？”

“嗯哼。”我低头吃面，没有看张闯。

“可是在后面的几起案子里，这个笑脸婴儿却变成了一种预示着连环杀人案的标志存在。是否可以这样认为，第一起案子的凶手曾经参加过德爱教会的活动，留有一枚戒指，在行凶的时候不小心掉落。而那个幕后主使在得知这件事情后，就把这个标识作为每起杀人案的预示，因此笑脸婴儿也就出现在后面的几起案子中。”

“也许吧。”我夹了一块沾着蛋液的煎蛋，塞进嘴里，又喝了一口汤。

“可是，第一起案子发现戒指的事情不曾公诸于世过，那个幕后主使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正在喝汤的我突然停止了动作，对啊，我怎么没想过这一点？我放下手中的碗，抬起头来看着张闯：“你认为呢？”

“我想，这个幕后主使，很有可能是我们警局里的人。”

听到张闯这句话，我不禁浑身起鸡皮疙瘩。

“怎么可能，李向定不就是那个幕后主使吗？”虽然我很认同张闯的猜测，但为了不暴露自己，我还是强撑着说李向定就是那个主使。

“哼，徐先生，我们都是明白人，就别在这兜圈子了，那个人没死，我知道。”

说罢，张闯低下头吃面，我也跟着低下头，我意识到自己后背开始流汗，不敢再和他有过多的交流。我得承认，张闯查案的进度确实很快，但再怎么样也赶不上案子发生的速度，第二天，第八起案子便如期而至。